在 “無法無天” 中摸索

劉曉波評魯迅時， 題目是“魯迅的悲劇”，另有副題 “沒有神聖價值的悲劇”。劉說，以魯迅有深度和天才，但還是掙扎和沉淪，其他人更不必說，結論是魯迅心中沒有超越世俗的神聖尺度，沒有對這神聖的真正謙卑和敬畏，最後因不信 “上帝” 而悲劇收場。（以上是劉曉波的片面之詞，是不是悲劇有待再論。）
剛剛看到李怡因香港佔中而寫的這段，讓我想起劉曉波一再強調的，“上帝” 式的超越性價值。
“這張奇形怪狀的臉，繼承了中國二千多年的專制主義政治傳統，加上傳承蘇共的一黨專政，使專權政治更趨極端。中國帝皇時代仍有諫官、史官，有知識分子批評時政的諫議道統，而皇帝作為天子也畏天。有熟讀二十四史的學者說，中國兩千多年的救災活動中，救水災旱災火災惟獨不救地震災，因為這無法預防的災害被認為是上天對帝皇的「天譴」，皇帝因此會下「罪己詔」，並減輕賦稅，以利民生。但在中共專政之下，1957年反右滅了社會上批評時政的道統，1959年反右傾則滅掉了黨內諫議之聲，從此權力無邊無際，加上無神論哲學的不信神不信天，最高權力不須「罪己」，故權力是全無制約的絕對，不僅「無法」更是「無天」。中共建立的是中國有史以來最絕對的極權政體。”
再看看劉曉波寫的這一段：
“发源于西方的宪政民主政权，之所以能依靠和平的方式基本保证政权的稳定，不会出现朝代更迭时的动乱、甚至暴力革命，就在于其公共权力合法性的道义来源的稳定性。西方传统中的超越性价值一直极为发达。古代人对上帝的虔诚自然转化为现代人对自由的坚守，转化为宪政民主政权合法性的超政绩的道义之源，即道义上从上帝法到自然法的演变过程，就是在社会中由教会法到自由宪法的演变过程。美国的《独立宣言》、总统就职时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就是这种珍视和尊重超越价值的传统的最好例证。”
看了以上這幾段話，彷彿皇帝制度是承載着很大政治和文化比重的標誌，對中原文化影響深遠，我頓時覺得推翻了滿清後應該先選個人做皇帝，孫中山或袁世凱都無所謂，朝廷一切神聖祭天儀式先傳承後才來打算，也許道義之源就可以從祭天儀式逐步轉化到对自由的坚守，如果比日本先轉型成功，二戰時克日本軍就大大不一樣。當然，這都是假想推算，自由民主下，人民投票選皇帝和選總統的不同之處，是皇帝代表着傳承，而總統是不去 天壇 祭天的，我想像中的皇帝不得不去。看看當今日本政治領袖在傳統神社和禪院進行的儀式，其精神和文化上的自信，不是那些大選時才去神廟拜拜的政客所能相提並論。
種種革命後，破壞已經造成，無法彌補，要效仿西方那種 “在社会中由教会法到自由宪法的演变过程”的時機已經錯過，荒謬的選皇帝傳承假想是我亂講的， 唯有摸索如何從 “無法無天”的當前狀態“不”自然地轉化成對自由的堅持，转化为宪政民主政权合法性的超政绩的道义之源。（請對比上兩段類似句子。）
當今網絡科技發達，在社交網上一呼百應加速動員讓極權倒台也發生幾次了，這正是我所謂的 “不” 自然轉化的一些先兆。這不是針對中原，全世界有網絡普及的地區都一樣。邏輯學是簡單的，正反而已，跟《孫子兵法》 奇正概念屬於同一脈數學原理，威力就在於邏輯機械化的革新。比如，剛出爐的印尼總統，要耗幾個星期去算，而且偏差和舞弊是局外人難以理解的，未來用精準機械化的邏輯方法投票，成績在投票結束後馬上出爐技術上已經是行得通了，就看選委會敢不敢用而已。（我的意思不是叫 1馬的選委會自己去委託程序員寫假公正的算票制度。）其它邏輯學上的突破，有助於改革的構想/幻想，等我有空在寫。
信仰 和 沒信仰 的層次是互相超越的。比如，老一輩燒香拜神時，年輕一輩說是迷信，但老一輩有精神寄託，年輕一輩還在茫然，而沒燒香拜神卻有精神寄託是另一種精神寄託的層次，認為自己的層次高過燒香拜神的層次也是一種層次，其高下不是認為如此就如此，修養才是分高下的關鍵。人說一般上現代中國人沒信仰（不包括西藏、新疆地區，和大部分少數民族的地區），現今自由民主的西方人多半也沒信仰，但宏觀層次不同。

另類馳名星馬

在南馬和星洲，經常會聽到 “馳名星馬”，一般都是豆沙餅一類的老招牌產品。最近頻頻看到電視廣告轟炸，賣房子產業公司自封“星馬銷售冠軍”，這種廣告詞，比賣豆沙餅的 還俗氣，但豆沙餅俗得有内涵，而產業恰恰就相反。用現代流行的專業講，就是公關 （PR）表現粗俗。首先，一個馬來西亞的產業發展項目，馬來西亞冠軍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聽起來還蠻舒服，爲何一定要星馬？既然自封“星馬銷售冠軍”，要比星國的產業發展，那好，以一年内的量或價計算，冠軍的意思就是超越 HDB 的項目，wow，有影 bo？HDB ，島國建屋發展局，網上清楚記錄每個單位走勢，無需誇大。自己心裏面比，輸了就說政府相關的不算，王權相關就無所謂。這麽說，比法一定要有個 formula，不然島國的私宅和商業發展地皮都是小小塊的，沒得比，就沒有星馬冠軍頭銜了。馬來西亞地大，公頃計的園丘換做住宅比比皆是，説服我王點頭就迫不及待動工填海得出幾百依格但還沒蓋樓還算是新趨勢。怎樣的 formula 產生星馬冠軍頭銜我沒興趣，我用我的肉眼觀察，在新國市區，高樓一棟一棟建，有些一動土就挂個牌或布條公告各界 “賣完了”。規模算大項目的，蓋個臨時銷售樓就賣得七七八八，不到幾個月就拆掉銷售樓的，我看過的也不少，論速度，肯定比開間銷售處在人家地盤卻賣了 n 年還賣不完的快。最諷刺的是，如果是比蓋樓速度，還是平地階段的根本沒得比。

另一個廣告，也是自封 “星馬” 的產業發展，明明是建在柔佛新山，卻說是在 兀蘭地鐵站旁，聽好，是 旁邊的 “旁”，炸到。長堤雖然衹有一公里長，距離以時間算卻是更遠的。以島國的心理感覺算，在地鐵站旁，意思是走幾步路就到的地方。還好這樣子的廣告詞大家都是聽不進腦的，我是聽不進耳才發點牢騷。

發表迴響 回到文明前的昇陽中昇華

人類面對生存困境才開始群居，漸漸的，幾個強大的古文明因此而生。群居共同排除種種艱難挑戰，叫做進步。進入文明社會，活出好制度下也生出壞制度，比如奴隸是壞制度，大規模暴力互相火拼，戰爭軍事是壞制度，現代貨幣造成資源分發不均是壞制度，等等等。文明的昇華，是人類對壞制度的集體捨棄。歷史列子，有強大古文明才有奴隸制度，這壞制度在發達文明經歷幾千年，直到近代終被棄。現代文明的一個重要特徵是捨棄了奴隸制度，雖然還存在著許多變種的奴隸制度，但多不會明目張膽實行歷史記錄下的那些殘酷奴隸制度，這彷彿回到人類更遠古的自然生活方式，相對沒有強大文明的一些原住民多年來就是這樣子活著，這算是世界主流文明的昇華。聽說過很多人提到 後現代，我對後現代的看法是，如果文明還有昇華，其重要特徵是人類主流思維主導防禦，並徹底捨棄殘酷的戰爭，這也是回到更遠古的人類自然生活方式，一般現代僅存不多，弱勢的，沒有火藥武器的原住民，就是在極少現代暴力下活過來的。我們必須回到文明起點反思，才能透視現代人的一般迷失。

奴隸體制本來是古文明的一部分，現代文明捨棄了奴隸體制，把它歸類為野蠻的體制，不文明。現代社會也許某些地方還有奴隸體制，我會毫不猶豫的把它歸類為野蠻、落後、不文明。當主流文明捨棄了現代戰爭遊戲規則，任誰一開戰就被主流和平思維撲滅，戰爭規模難以擴大，如果有小部分地區還在開戰，那就是野蠻、落後、不文明的地方。以 “後現代” 思維看當今世界，有大殺傷力軍火的集體都是下賤卑鄙的，不足為傲。當今耶路撒冷周邊僅存輝煌歷史古蹟，但其活著的人們卻都在野蠻、落後、不文明的烽火亂世當中。那些贊猶太人是最聰明的民族的傳聞都是後現代的笑話，因為後現代人看到的 “現代野蠻” 足以摧毀一個民族幾千年累計下來的輝煌。

強大文明和文化興盛而衍生出來的強大 情意結作祟，民族和宗教的情意結，國家和主義的情意結，本來是一種自信的表達，無害，一旦有了“作祟”摩擦就容易引發暴力衝突，在強文明／文化與其它群體之間更是火爆災難性，以色列周邊地區烽火就是一個列子。

再想像回到远古时代，幾個人相對比較下，體格強加上智勇雙全，就是天然的領導者。多個領導者形成一個部落，最強的領導者自然就是部落領袖。稍微“進步”一些，比如部落與部落之間的總動員能力比個個強者還要強勢，號令多個部落的領袖未必是最強體格或最智勇雙全的個人，而是總動員最合作協調的集團。再“進步”一點，為了達到最強勢的總動員，各色各類的花招就橫空出世，有比較民主的，有講究效忠的，有借助鬼神哄騙的，等等等，還沒有現代武器前的歷史記載都是列子。戀權或恐懼到了極致，不擇手段的手法經常都派上用場，姑娘木蘭也得代父從軍，目的都是要建立更強大的總動員。再後期的總動員，不能說是“進步”，總動員 已經演變成專業的軍隊動員，強勢未必是領袖，一般上要血流成河後，戰爭勝利才是王者，布陣好策略比強體格更是致勝關鍵。

現代武器的發明及不斷改進，改寫了總動員和戰爭的佈局，人多未必是優勢，更不必說體格強壯的強者要爬上領袖的位子的機遇。麥哲倫環繞地球遊世界，帶著當年西方的火藥武器，去到還活在比拼總動員來打仗的地區，當然是大佔優勢。他在菲利賓介入島嶼之間的衝突，敵對陣營就算兵又強又多，遇到火藥武器是倒霉，雖然麥哲倫最終還是死在戰火下。現代的軍火強國都怕朝鮮研發危險武器是情有可原的，繼續放任朝鮮研發下去，就怕有一天姓金的掌控了更強的武器，到時老美、老俄和老共手上的牌就顯得小些，毀滅牌一不用二不休，就看誰有膽識先發製人，洗牌，剩下的也許就是金世界。

有籌碼的強權當然不玩毀滅性的遊戲，不玩毀滅，就得控制資源，有資源才能源源不斷支持手上的皇牌。人類用錢幣來代替物物交換，而現代貨幣和金融體制，已經演變成調動資源的工具，那不是純粹物物交換帶給人們方便，也是讓更大規模的專業動員，尤其是各國的軍事防禦，消耗更大的資源去搞互相對抗制衡，偶爾有摩擦就是戰爭。

每當大地震大天災發生時，各地就發動籌款救濟，理論上資源就會調動到災區，過程的效率是另一個問題。除非親自買貨品趕到災區分發，只捐錢未必都會有受益者，錢能調動的資源有時會流入貪得無厭之流的褲帶去。救濟這些事，普羅大眾之中的有心人一般上只能信任一些團體，有些信任政府，有些信任紅十字，有些信任宗教團體，救災效率往往就集中寄託在某個團體，導致貪夢者有機可乘。

任何組織無論多強，都依然強不過政權和軍隊的混合體機制總動員。1% 的權貴級人馬就可以影響 99% 人的狀況和資源的局面對現代社會而言似乎是很平常的事。對於這種經過幾千年發展，已經根深蒂固的 “宿命”，要改變不容易，過去百年或千年有人小規模地嘗試，有些的確有改善但不全面，比如現代民主體制在某些國度相對成功的實行，盡量把權力回歸給每個個人，然後盡量選出能幹的領袖。權力回歸每個個人，是另一個形式的 “最強勢的總動員” 比拼，好比開章時粗略描述的部落間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比拼選總動員能力來選領導集體那樣。

民主政治漸漸普及各地後，民調可以用來預測一個政權的命運。互聯網絡普及不只讓民調變的更快更準，預測未來總動員的趨勢，必要時還可以快速號召總動員，給腐敗或不受歡迎的權貴施壓。權貴掌控了軍警和物資，號召總動員來對抗體制得要夠浩大才見到一點點效用，無論有無好結果，那是不必花太多貨幣就調動出來的資源，力量也是一種資源。在一些極權國度，權貴近乎掌控一切，人民資源有限，資金更不必說，但人民有的是力量，就算是都一無所有下，人民的力量夠大時是足以抗衡體制，也算是一種資源調動，自動自發的調動，不必太多金錢。反觀現代權貴體制，其調動資源的誘惑主要是依賴財富，也就是金錢能衡量的東西，不然權貴就得自己用搶指著屬下逼他們做事了。

理解了現代貨幣和金融體制後，累積財富和輸送財富對權貴而言是多麼輕便的事，再看看全球的資源是如何分配。有錢就可以將沙漠底下的石油輸送到自己的國家，有錢就可以間接砍伐森林資源，有錢可以搬動的資源太多太多，有錢還可以發動或製造總動員。無奈貨幣都是權貴掌控，國與國論是強國支配，都有個中央來確保貨幣有效運作，種種貨幣造成社會不公和弊端也因此而生。互聯網絡越來越廣泛使用，它的總動員也越來越有效率時，一呼百應其實也是很傳統的總動員，只不過是借助網絡來快速達到目標。互聯網有 1.0，2.0，3.0，主要是網絡間互動的改進，也許對一呼百應的速度和效率有所幫助。無數網絡點累積上來的 P2P點對點“網海”技術概念，不只用在分享音樂、視頻或其它檔案，最近幾年，也是 P2P的技術，棄中央控制的自動系統概念算是非常有創意的構思，比特幣是引發這種構思的先鋒。紙錢其實是一文不值，是對體制的信任讓它值錢，比特幣更是連紙都不如，是一種看不到的數據收存在 P2P 網絡點點大海裡。讓比特幣有值的是網絡內眾多比特幣用戶互相支持的信任指數，這等於信任一個機械化的系統來做物物交換交易，不必中央管制，也不必中間人抽佣金就可以快速促成交易。比特幣是早期玩家扶持上來的另類貨幣，存有許多不公成分，比如小部分的先鋒“貴族”掌控了一大部分的比特幣。雖然如此，其自動運作機制是可行的，不一定是比特幣。這種快速輸送比特幣的方法，被證實是比任何金融產品有效有效。

接下講些憑空想像的，一般都是不符合現實的想法，也是我寫了那麼多字後要提一提的重點。P2P 網絡，配合棄中央控制的自動系統概念，可以運用在“人人平等的貨幣上” 和 “人人一票等值的民主選舉制度上”，前者確保資源更平均分配，後者加速人權等值回歸每個個人手上，進而瓦解權貴支配資源和權力的局面，把戰爭和武器比拼徹底歸類為野蠻卑鄙下流，讓其存在的空間漸漸縮小，主流思考在無中央自動化網絡系統幫助下支配防禦，回歸和平時期的遠古時代，人類文明因此再次昇華。

真的有人在思考和絞盡腦汁寫這類電腦機器程序， “棄中央控制的自動系統概念”，我才有這般想法。不必擔心這些機械化讓世界變得更機械，共同有更多時間花在文化內涵上會是更美好的世界。

讓戰爭和武器比拼成為歷史，人人都有一份棉力。

雲

不知是什麼原因，形成那一條條長長的雲。走在街上，除了人情世故和街景，天空的變化也是拍照探索的對象。

好笑的【底】一论事

Cucuk tanah 就有丰富收成的人，随手摘都有果吃，自古命好，不需想太多来应对自然环境的艰辛挑战，结果当然比日本人少点机智。对地震一知半解的名人唛太【底】一夫人，最好少说两句，讲多错多，跟身份不成正比，不如闭嘴。

忙

不知是市景好，还是自己睡不够，今天被客户狠骂一顿，玻璃心差点又碎了。
不得不承认，今天有点懵懂，接了新案子竟然忘了下午三点的与老张有约，在埋头苦干时突然想起时有点心虚，想打电话延后但没自己动手。结果当然是误时，然后是被骂，不用去了。
儿子来新后，很少迟回家，今天列外，因为要赶工完成明天要交差的案子。其实十点前是可以回家了，但一时兴起，就上网看看，混到十一点多，还在写这要命的部落格，好让被骂乱的脑子沉淀些。
忙是好事，忙里偷闲是一种生活享受。最近高高的商业大厦入夜还是有很多亮着灯的窗口，比起两年前的确热点多些，是经济一片大好的景象，所以我也最近比较忙。

在我头上动土！

在 新加坡 Tanjong Pagar，有个蛮美丽的小公园（左图），它的正下面就是捷运站。这捷运站可不小，共分三层，除了捷运的设施外，还有四十多间店铺，是个不错的购物中心。要介绍购物中心当然少不了美食，从A路口方向来，迎面而来的叫咖啡巷，是许多老板喝咖啡的好去处，然后是 Select， 买的都是星马本土美食，过后是泰国餐，在下去是China Sq 鱼片汤，称得上远近驰名，过后是日本餐，接下去是台湾小吃，最后当然也少不了西餐。顺便打下广告，本人的电脑店，就在这四十多间店中的一间。


相片中前面较矮的建筑物，上个月已经搬空，政府要拆了，然后合上大部分的捷运站“屋顶”变成一块宝地，公开投标来建高楼。最高的那栋楼，是新加坡国家发展部（MND)，后面较矮的是新加坡城市发展局（URA)。站在公园草地上的告示牌，就是 URA 的杰作，它负责公告天下这块地政府要公开投标出售，一般是出最高价者得标。

别小看这告示牌，它代表着新加坡政府的透明，尽量做到最公正。两张赌牌，也是公开投票发出，大大降低贪污腐败的几率。反观长堤彼岸的中央政府，还没公布要发放赌球执照就已经悄悄地恩赐给某某人的公司了，大大块旧机场的政府地也突然间政商联营了，所谓的“商”的来头还是神神秘秘的，有百年历史的古迹监狱就是这样莫名其妙被买了。印象中，更好笑的是竟然有人敢对最高学府马大虎视眈眈！有权加上一些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马来西亚式的资本主义，人们只能无奈地承受，眼巴巴看着权贵们一个接一个发达。

不久的将来，有人就要在我头上动土了，完成后应该是一栋美丽的高楼。